第(2/3)页 “是!少爷!” 宋小四也知道事态紧急,应了一声,直接用最快的速度朝着院子外面狂奔而去。 “山长,连您也治不了小宁子吗?” 墨凌薇红着眼睛,带着哭腔问道。 这丫头还以为阎少宁是被摔的性命垂危、无法救治了呢,心头一恸,便忍不住悲从中来,差点痛哭出声。 对于墨凌薇有些过激的反应,李泽轩很是无语,默然片刻,他说道:“墨姑娘,我是懂些医术不假,但推拿正骨并非我的强项,少宁摔的又是腰部,还是找孙神医过来更为稳妥些!” “哦!这样啊!” 墨凌薇恍然,脸上神色一松,随即又紧张兮兮道:“山长,那小宁子的伤要不要紧?” “薇儿,你别担心,我没事!” 阎少宁这时强撑着身体,扭头对冲墨凌薇笑了笑,道。 “唉呀!小宁子你…你…你别说话了!山长,您快想想办法救救他吧!” 墨凌薇一脸紧张道。 李泽轩见这丫头吓的不轻,便宽慰道:“我方才用真气探查过少宁的腰椎,锥骨部分有些移位,经过孙神医的推拿诊治之后,应无大碍,墨姑娘你不必忧心!” “哦!多谢山长!” 墨凌薇顿时松了一口气,道。 “咱们快将少宁扶到床上去!” 李泽轩见阎少宁一来痛苦的模样,连忙说道。 几人一齐将阎少宁扶到最近的房间,让其趴在床榻上,为了延缓阎少宁的伤痛感,李泽轩便用内力,小心翼翼地温养着阎少宁受伤的部位,静静等待着孙思邈的到来。 ........................... 与此同时,云山之上。 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在一座云山别院前的石桌边对立而坐。 “墨家千百年来,千万墨家子弟一心利世利民,造福苍生,却因为王朝变动,历经波折苦难,传承至今已经殊为不易。墨先生能够摒弃门第之见,加入工学,用这种方式来将墨学发扬光大,当真是令人钦佩!” 一名身着白色儒衫、两鬓斑白的老者,抿了一口神仙茶之后,慨然叹道。 “阎尚书言重了,说来惭愧,墨某身为墨家巨子,却没能将圣祖留下来的学问发扬光大,实在是愧对墨家所有的先祖啊!” 另外一边坐着一位黑袍老者,这时他出言苦笑道。 没错,这对立而坐的两个人,正是阎立德跟墨槐,一个是高居工部尚书的朝堂大佬,一位是当代的墨家巨子,两个毫不搭边的人,按理说是一辈子都不会有任何交集,但因为一丝缘分的牵引,让他们今日能够共坐一桌,谈笑风生! “墨先生这话便不对了!如今墨学式微,儒学主导世间学问,墨家想要向之前那样开山立派、广招弟子,基本上已无可能,唯有依附于工学,才能有一线兴旺之机啊~!墨先生这是因时制宜,做了最为正确的一个决定,即便是墨家圣祖在世,也不会因此责怪与你的,因为现在墨先生所做的一切,亦是为了济世渡民!” 阎立德此时拱手道。 墨槐一怔,顿了顿,说道:“老夫当初之所以答应山长,加入炎黄书院,正是看中了工学的学派宗旨与我墨学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而今,老夫有时候甚至分不清何为工学?何为墨学?当真是有些魔怔了!” 阎立德忍不住笑道:“同为济世渡民,何必要可以区分学派,想来墨家圣祖当年成立墨家的初衷,只是为了利世利民,而不是为了让墨学成为天下第一的学派吧?” 墨槐闻言,顿时沉默了。 片刻之后,他举起茶盏,道:“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阎尚书以一个局外之人,解了老夫心头存在已久的困惑,墨某以茶代酒,敬阎尚书一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