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阴山,自秦汉以来,这里的战事就从未停歇过,汉人与胡人之间,也一直都存在着纷争厮杀,恩怨纠葛!在隋末年间,这里却发生了一件大事,令天下震动! 一名青衣道袍老者,将两百多战力卓卓、闻名天下、正在劫掠阴山南部一村庄的突厥狼骑,全部斩落马下,随后他将那滚滚的人头全部堆在了草原与阴山的交界,筑成了一道京观,并立下块石碑,上书十字:犯我中原,虽远必诛!灵虚。 灵虚真人恐怖的战力对于突厥人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大的心灵威慑,突厥大军虽多,但谁也保证自己永远不会落单,所以自那以后,突厥人虽然偶尔南下打秋风,但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样轻则屠村、重则屠城了,因为他们都怕自己的人头落在了那座京观上! 光阴荏苒,转眼十几年过去,如今再度有人提起了当年阴山边界的那场虐杀,突厥士兵想起当年往事,纷纷在心底冒出了一丝寒气,阿史那社尔氽骑马上前,面沉似水,盯着那名白衣男子沉声问道:“你是何人?” 城楼之上,本来都打算下城楼与突厥大军决一死战的唐军将士们,此刻突然见到一名年轻男子从天而降,并且一剑就击退了不可一世、无人匹敌的突厥国师巫劫,他们绝望、悲壮的内心中,瞬间就升腾起了一丝希望,纷纷顿住脚步,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城楼下那名正与突厥大军对峙的白衣男子! 面对虎视眈眈的阿史那社尔氽,白衣男子夷然不惧,或许他从头到尾根本就没将阿史那社尔氽放在眼里!他慢悠悠地拔出插在地上的长剑,接着他左手伸入怀中,拿出了一块藏青色的手帕,竟然当着阿史那社尔氽的面擦起剑来! “你~!” 阿史那社尔氽面色微变,他在突厥的地位虽然略不如巫劫,但当初他好歹也是当过突厥可汗的男人,何曾受到过这般羞辱?见对面那个白衣男子不搭理自己,而是在自顾自地擦拭宝剑,阿史那社尔氽几乎当场就要忍不住暴走了! 幸亏是理智战胜了冲动,阿史那社尔氽才没有直接对白衣男子拔剑相向,要不然这会儿他估计已经身首异处了!白衣男子既然能一剑逼退巫劫,那说明他的实力不说比巫劫高,但也低不到哪里去!这份实力,阿史那社尔氽若是贸然对上的话,绝对会被完虐! 在阿史那社尔氽怒不可遏的时候,巫劫终于走了过来,他上前一步,无形间就将阿史那社尔氽挡在了身后,众人不知道隐藏在黑袍下的那张脸现在是何表情,但是可以看出巫劫现在应该是将目光放在白衣男子身上的,就这么定定地看了许久,白衣男子终于将宝剑上沾染的泥土擦拭干净,长剑映着月光,反射出幽冷的光芒,隐隐间给了人一种错觉,月光如水,剑也如水! 见白衣男子收起手帕,巫劫终于开口了,只听他声音沙哑地说道:“未至大宗师,你不如我!” 自身境界被巫劫一眼看穿,白衣男子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一点意外,嘴角反而噙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那又如何?孰强孰弱、孰胜孰负,战上一场便知道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清冷孤傲,却又充满了磁性,那些现代的追星少女此刻若是在场,估计会疯狂地尖叫! “战上一场便知道了!” 即便知道自己的境界不如巫劫,但白衣男子却一点也不畏战,而且从他的话语中,甚至能听到一丝隐隐的兴奋,就好像他迫不及待地想跟巫劫大战一场似的! 语气轻松淡然,姿态潇洒写意,白衣男子就宛若天上的谪仙一般,自信、自傲,兵来他能挡,水来他能掩,世间之人、物,他无所畏惧! “本国师从不与无名之辈交手,你究竟是何人?”被白衣男子这么一激,巫劫也有些恼怒了,他也是一个十分高傲的人,怎能允别人在自己头上撒野,虽然他知道自己现在体内的真气只有巅峰状态下的五六成,但他仍然要站,并且他相信自己一定能战胜眼前这个狂傲的后辈! “哼!要打便打,堂堂突厥国师,竟也这么多废话!” 白衣男子持剑的右手挽了一个剑花,然后他一脸傲然地平视巫劫,道:“今日伤你之人,龙虎山,玄清!” 龙虎山,玄清! 短短五个字,却是说的铿锵有力,声音虽然不大,但却传到了周围每个人的耳朵里! “玄清!竟是龙虎山的玄清道长!” 城楼上,薛仁贵、方功腾、洪文兴等人均是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但紧随而来的便是狂喜! 巫劫闻言沉默不语,没有任何夸张的反应,反倒是一旁的阿史那社尔氽,在听到白衣男子自报身份后,忍不住后退了两步,道:“你是龙虎山的人?灵虚和你是什么关系?” 这白衣男子刚出场之时,就说了句“尔等难道忘了阴山脚下的石碑吗”,如今他又道出自己是来自于龙虎山,阿史那社尔氽几乎下意识地就想到了已经仙逝的灵虚真人! “呵~!亏你还能记得我师兄,既然如此,尔等今日为何再度进犯中原?难道想全部埋骨于此吗?” 这次,白衣男子没有再度无视阿史那社尔氽,而是云淡风轻地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冷笑一声,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