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之所以小声,则是因为程处默和尉迟宝林这会儿都睡下了,他不想影响到这两兄弟休息。 孙致平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情中午的时候属下便听张康年他们说了……” 说罢,孙致平顿了顿,有些欲言又止。 李泽轩目光如炬,自然留意到了孙致平脸上的表情,他笑了笑,道:“致平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你又不是不知我的为人,对于自己人,我可不会因为几句话而生气!” “嗯!” 孙致平“嗯”了一声,然后他一脸正色道:“属下觉得拿戊字营去和乙字营比试,实在有些不明智,两营将士之间的实力差距,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纵然现在咱们戊字营用的是新式训练操典,但这实力的差距,恐怕很难通过十天的训练去弥补。此次比试,我们很难赢!” “呵呵!你啊你!终于肯说实话了?” 李泽轩指了指孙致平,笑着道。 他脸上丝毫没有任何愠怒之色,就好像当初下这个比试决定的人不是他一般! 孙致平摸了摸鼻子,脸上有些不自然。这些话他先前之所以不说,主要是不想打击李泽轩的积极性,毕竟李泽轩刚入军营,刚当上参军,能做到如今这种程度在他看来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致平你说的很对,其实这些事情我又何尝不知?但有些人已经拿刀架在我们脖子上了,我们就是不想上也得上了!” 沉默片刻,李泽轩叹了一口气,感慨道:“谁都知道目前的玄甲军甲字营实力最强,乙字营次之,而戊字营则实力最弱,丘行恭之所以敢拿乙字营与我们戊字营比拼,还不是因为这点?但话又说回来,若是不能以弱胜强,如何能证明新训练操典更有优势?所以丘行恭这个不公平的挑战我必须接下来!而且,此次比试我们未必就没有胜的机会!” 孙致平沉吟片刻,点头道:“早间您和丘将军的事情,属下多少听说了一些,依属下看,丘将军之所以咄咄逼人,为的就是将您从玄甲军中赶出去,或者将您在玄甲军中彻底架空,所以您提出新训练操典,他便反对新训练操典!” “那个老顽固不提也罢!” 李泽轩摆了摆手,打断孙致平的话,道:“在入玄甲军之前,我就知道丘行恭看我不顺眼,但此次比试并非仅是我与他之间的私人恩怨,更关乎着玄甲军日后的操练方法!如今玄甲军不仅是刚刚扩建、缺乏磨合,而且将士们所使用的兵甲装备都跟以前大不相同,若是还按照原来的方法来训练,绝对会出大问题,若因此而影响到了国战形势,那玄甲军便会彻底地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所以这次比试我们不仅要赢,还要赢得漂漂亮亮,让丘行恭输的心服口服!” 孙致平抱拳道:“既然参军心意已决,属下愿意助您一臂之力!而且如果是要和乙字营比试的话,那咱们戊字营中的许多将士都愿意助参军您一臂之力!” “哦?此话怎讲?” 李泽轩从孙致平的话中听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他眼睛一眯,沉声问道。 孙致平解释道:“戊字营中,全是京城各个卫所中的精锐,互相之间,几乎都不认识。刚被调入玄甲军的那段时间,兄弟们大都人生地不熟,难免会被军营里面的“老兵”欺负。老兵欺负新兵,这在大唐的军营中其实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但乙字营的一些人,却尤为过分! 平时训练兄弟们经常被乙字营的人欺负不说,他们甚至把原本应该分配给咱们营的一些肉食给抢了过去!这就导致了乙字营那边能每日吃上两餐肉,咱们这边一般每天只能吃一餐肉。兄弟们这心里其实都憋着一股气呢!”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斗争,高层将领之间有斗争,底层小兵之间亦有斗争!孙致平的一番话,算是将这玄甲军内背地里的黑暗给揭露的彻彻底底! 李泽轩瞪了瞪眼睛,颇为震惊道:“还有这等事情?但是在军粮上动手,乙字营的人难道就不怕被军法处置吗?” 老兵欺负新兵,这几乎是一种常见现象,但抢肉就过分了啊!这算是截扣军粮,可是重罪,只要有人检举的话,那抢肉的人绝对会没命! 孙致平苦笑一声,道:“参军您有所不知,乙字营的主将是丘将军的人,副将丘大同更是丘将军的一个远房亲戚,当初带人过来抢肉的就是丘副将带的头。事后属下也将此事上报给了段将军,但军中的事务一般是丘将军在管理,他更有管理军需物资的权力,属下的密报落在了丘将军的手上。 后来丘将军说服段将军,让五个营比拼一下实力,实力最弱的,以后每日只供一餐肉。咱们营毫无疑问地成为了倒数第一,所以陈副将就能光明正大地将咱们营的那一部分肉食给截留到乙字营了!” “哦?这么说戊字营和乙字营先前已经比试过了?你们当时比试的是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