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帅帐之中。 见段志玄过来拉架,李泽轩便不再跟丘行恭扯皮,而是向段志玄抱拳道: “大将军,末将无欲跟丘将军争论什么,只是想为戊字营讨一个公道,新式操典的训练量本来就大,结果将士们每日只能吃一餐肉,这怎么能行?若将士们每日连饭都吃不饱,那他们还怎么刻苦训练,怎么提高战力? 玄甲军初扩建时的五营大比对于全是新兵的戊字营来说,毫无疑问是不公平的,末将不能再让五日之后乙字营和戊字营的比试也变得不公平!所以,还希望大将军能恢复戊字营军粮的正常供应,若军中军粮供给实在有限,那末将愿意自己筹集钱粮,让戊字营将士能像其他营将士一样每日吃上两餐肉!” 对于军人来说,每日的训练对于体力的消耗无疑是十分巨大的,尤其是现在戊字营将士采用的是新式操典来训练,每人每日的体力消耗比之以往更加恐怖,巨大的体力消耗往往就需要大量的食物来补充体能,这是一个非常浅显的道理,是个人都懂! 而从营养学的角度来讲,肉食相比于素食,其储能量无疑更高,在每天只有一顿肉食的情况下,很难保证将士们有充足的能量摄入,更关键的是,随着将士们对当前训练强度的适应,李泽轩还打算在后面逐渐增加每日的训练量,这样一来,让戊字营将士们恢复每日两餐肉食,那绝对是势在必行! 乙字营将士们的整体实力原本就比戊字营将士们的整体实力要高,若是戊字营的伙食再远不如乙字营的话,那五日后与乙字营的比试,戊字营就更加难以占上风了,一场本就不公平的比试,将会变得更加不公平! 说罢,李泽轩朝丘行恭郑重地抱了抱拳。 段志玄心知李泽轩说的有理,而且他本就不想让戊字营在五日后的比试中落败,所以听李泽轩说罢后,他便想点头答应李泽轩的请求,可就在这时,丘行恭迫不及待地开口了: “呵!李参军还真是财大气粗啊,一个营的军粮说供应就供应,只是这玄甲军乃是陛下的玄甲军,理应由朝廷养之,李参军方才声称要自己筹集戊字营军粮,难道是想将戊字营养成自己的私军吗?” 诛心!丘行恭这番话当真是诛心之语!他是想置李泽轩于死地啊! 丘行恭心里也清楚如果维持现状,无疑对乙字营更为有利,若是让李泽轩目的达成了,那戊字营跟乙字营之间的差距将会进一步缩小!所以于公于私,他都得阻止李泽轩! 李泽轩心中一凛,脸上却是面不改色,这种罪责,他是绝对不可能认下的,他转身看向丘行恭,冷笑一声道: “怎么?丘将军身为武将,难道要去学御史们的那一套诬陷技俩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参军不过是想让营中将士吃饱饭、好生训练,将来好为国杀敌,怎么到了丘将军嘴中,就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奸臣? 还有,前天的《大唐日报》丘将军不知可否看了?国之兴亡,万民有责,民间商贾在得知国家有难时,都能自愿为国募集军资,本参军食朝廷俸禄,为陛下分忧有何不可?难道像丘将军这样永远在一旁冷眼旁观,才是忠君爱国之道?” 闻言,丘行恭顿时勃然大怒,道:“哼!老夫当初随陛下上战场杀敌时,你这娃娃怕是还没出声呢!区区竖子,安敢教老夫忠君爱国之道?也不掂一掂自己的斤两!” 话说到这儿,丘行恭已经打算撕破脸皮了,所以这老家伙一口一个“竖子”,显然是对李泽轩恼火至极! “好了!都住口!” 见李泽轩和丘行恭二人之间闹得越来越不可开交,事态也隐隐有失控迹象,段志玄终于忍不住大喝一声,道: “玄甲军数月之前刚刚扩建,如今最要紧的任务便是加紧训练、增强咱们玄甲军的整体战力,无论是乙字营,还是戊字营,都是玄甲军的一员,何故要分彼此? 若是在攻打突厥之前,新扩建的玄甲军还没有与突厥狼骑相匹敌的战力,我们三人不仅会受到陛下惩罚,都切都将背负一世骂名! 所以,本将希望你们二人能够暂且放下成见,先齐心协力助玄甲军恢复往日巅峰战力,而不是在此互相指责!” 段志玄的这番话,并没有偏向于任何一方,他是完全站在玄甲军大将军这个位置上,对丘行恭和李泽轩二人陈以利害,希望他们二人暂时停戈止息,以提升玄甲军整体战力的大局为重! 听段志玄话语中带着刀锋,丘行恭顿时沉默不语,李泽轩则是抱拳道:“大将军所言甚是,无论是乙字营,还是戊字营,都是玄甲军的一员,但正是因为如此,才不能区别对待,不能独独让戊字营的将士们吃不饱饭!所以还请大将军三思!” 一旁的丘行恭,闻言正欲反驳,但段志玄却是大手一挥,根本不给他反驳的机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