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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废。”阿九耸肩，“他……嗯？”

    猛地阿九话语戛然，眉头一拧：“看前面。”

    “看到了。”十三盯着旁边穿过的一辆车子。

    “车子都不换，还是上次那辆车。”阿九讥讽，“那几个不死心的家伙，呵呵，袁家看来是给了足够多的钱，在明知我们两个在的情况下，还敢动手！”

    十三紧盯前方：“跟上？”

    “当然，直接解决，省得让少爷闹心。”阿九道，“唔？好像发现我们了，直接跟上去。”

    “少爷这边？”十三有所犹豫。

    阿九沉吟片刻：“一时半刻不碍事，以少爷的身手没什么人能给他造成威胁。更何况，对少爷动手的不正是他们？我们撵着他们，还怎么对少爷动手？”

    “追！不能放走这几个家伙。”

    ……

    “回燕京了？”凌飞问道。

    周易水道：“嗯，宁致远已经控制住了，现在在审问。”

    “升职了？”

    “……消息下来了，三级警督，现在在走程序。”周易水心中有些感慨，凌飞确实背景深厚，几句话就让她从新城调任燕京。这三级警督乃是副处级的职位啊！一下跃升好大好大……

    “不错，效率还可以。”凌飞颔首。

    “凌飞……”周易水欲言又止，电话那头一下沉默下来。

    “磨磨唧唧不是你的性格。”凌飞道。

    洒脱的周易水身上少见这种迟疑踌躇的时候，可能依靠他人升职这种事对周易水来说真的不愿接受吧。

    “虽然说，想谢谢你，可又不愿意谢你。”周易水说着苦笑一声，“很奇怪吧？”

    “你啊，就是给自己心理压力太大。”凌飞道。

    “但是，这样的职位晋升……”周易水蹙眉，“我真的不愿意。”

    凌飞淡笑：“那这样，去立功，立你觉得足够让你坐上这个位置的功劳。下次的晋升，我不会插手，如何？如果你想早点平复心态，就早些去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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