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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不可以。

    拿起毛笔的乔小诺，在宣纸上写着兰亭序，字迹自成一派，颇具风骨。

    半个小时，她开始注意力不集中了，写写停停。

    一个小时，她彻底坐不住了，搁下笔，皱着眉头，软绵无力的叫，“爷爷，可以了吗？”

    “这就是你的极限了么？”

    极限？

    那倒没有。

    只是不想写罢了。

    心浮气躁，就连字也写得越来越潦草。

    “小糯米，继续。”

    乔小诺粉润的唇瓣，微张，想要说些什么，欲言又止，反复几次，便作罢了。

    认命的拿起毛笔，低头继续写。

    三个小时。

    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她再一次搁下笔，“爷爷，我不写了。”

    “为什么？”

    “不想写。”

    “两个小时之前，你也不想写，后来还是继续写了两个小时。这是为什么？”

    慕崇明端起茶杯，浅酌一口，“你太低估自己的极限了，小糯米。伤心失落，在所难免，可这还不至于把你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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