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门始终没有打开,他也始终没有离开。 ………… 第二天早上,陆眠刚出门,就被拦下了。 她目不斜视,训斥保镖,“都是干什么吃的,在自家大门还能被人堵了?” 保镖立即下车,把挡住去路的凌遇深拉走。 一连半个月。 凌遇深每天早上都在庄园门口守着她,而陆眠也没有一次正眼看过他。 温柔故意伤害的案子,很快就开庭了。 开庭那天,作为原告和被告的白雪和温柔,都出席了。 而陆眠,则是坐在了旁听席。 白雪脸色不如从前,不知道受了什么打击,憔悴得很,看起来整张脸都黯淡无光,哪怕化妆品都无法遮盖住。 她看到了胸有成竹的温柔,也看到了似笑非笑的陆眠。 顿时,那股郁气从心底深处丝丝沁涌而出,令人不寒而栗。 保镖在一旁低声道:“小姐,这种低难度的案子,根本不需要您亲自过来旁听。” 确实,如此低难度稳赢的案子,不需要她亲自过来旁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