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没有太多讲究,这里备了棺材,当天下午天黑之前,就给葬了。 近两百号人一起送他,一起把他葬在城外山清水秀之处。 回到家,大丫头说谢必安醒了。 常昆忙去见他。 谢必安一看见常昆,就急切不已道:“常兄弟,范七哥呢?!他在哪里?!” 常昆道:“你隔壁间躺着,没事。” 说着把谢必安扶起来靠着枕头,道:“当时到底怎么的?八哥,祁六子他们几个,你们是哪儿碰到了?” 谢必安一听,道:“对了,祁六他们呢?当时我和七哥揣着县君的信去濮州寻你,到桥边正见祁六几人躺在桥头的泥水里。我们把他们搬到木棚遮蔽风雨,七哥让我回县里叫人。” 他欸了一声:“可我也不知怎的,半道上生起病来,发烧发热,撑到门边支撑不住。说来也奇怪,我从乞讨中一路走来,病痛、饥饿遇的多了,从没像这回这样无力过。” 常昆心道,这回可不是寻常时候。是你两个要归位啊。 又听他道:“七哥说了等我,我却因此没去,我失了原则呀!常兄弟,我无颜见我七哥呀!” 常昆见他这自责的模样,甚至都不好说祁六几人已死的说。说了,还不知道他多愧疚呢。 但这事,总不能瞒着。 常昆沉吟了一下,只好道:“祁六几人已是去了黄泉去了。” 果然,谢必安闻言,脸色猛地一变,眼睛发红:“去了?” “去了。”常昆道。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