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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有更厉害的神通，但是以他目前的境界，能施展的也就是这些神通，单从神通上相比，我的神通不比他差。”叶雄一边说，一边啪地将笔拍到桌面上。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路瑶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哪怕是我，对他都没有这么熟悉，你为什么会对他这么熟悉？”

    “路瑶，我现在还不能跟你说，等合适的时候我会对你坦白的，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是绝对不会害你的。”叶雄向她保证。

    “假设你说的全都对，关键是……你怎么进入炼虚初期？”路瑶问。

    叶雄沉默了。

    这可是一个大境界，会产生雷劫，他怎么进入？

    “你听说过天道恩泽吗？”叶雄突然问。

    “天道恩泽，你不会想利用天道突破到炼虚初期吧？”路瑶震惊地问。

    叶雄点了点头：“在修真界的时候，我看过典籍，知道天道恩泽。天道为了酬谢一些开功立派的天才，为了让修真一道拥有越来越多的绝世神通，曾经给创立过绝世神通的天才恩泽加身，以天道之力入体增进一阶。还记得我曾经为你演练过《佛魔掌》第二式吗，那时候我引动天地则之力，那时候我能感觉到天道窥视，它已经在关注我了，他已经在关注《佛魔掌》了。”

    叶雄说着说着，连自己都激动了。

    “你不会觉得，我说得很荒唐吧？”叶雄问。

    “不……我比你还激动。”路瑶满脸兴奋，说道：“你在创立第二招的时候，我就感觉到非常强大的法则之力，我都不曾想过，这是你自己创造的神通。”

    “我知道这种希望很渺茫，在我的修炼生涯之中，从来没见过，没听到有人得到天道恩泽，但是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愿意放弃，路瑶，你愿意帮我吗？”

    “我愿意。”路瑶重重地点了点头。

    “走，咱们去宇宙。”

    两道人影，带着不屈之心，冲天而起，划破天际，来到宇宙深处。

    路瑶从身上将那个写着《佛魔掌》第一式佛魔出海，跟第二式半式佛魔有情的兽皮卷拿出来。

    毫笔在手，砚台悬浮在半空之中，右手轻轻地磨着。

    只要叶雄一有灵感，她就记录下来，录于兽皮卷之上。

    ……

    宇宙之中，风吹得衣襟飒飒作响。

    叶雄恍若没有感觉，双手平摊于面前，闭目冥想。

    “佛有情，但是也无情。”

    “魔无情，但是也有情。”

    “何谓佛，何谓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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