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多好啊,既能赎罪,又能摆脱蛋疼,照理说,加拉赫应该感谢我才对嘛,干嘛要用那种憎恨的目光看我呢? 你再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叫人帮你把蛋蛋重新医好,然后再砍一次的! 不过,估计你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因为,你的伤口已经被牧师治愈了,而两颗离你而去的蛋蛋,也被雷恩一脚踩了个稀扁,踢到路边,被某种路过的狗给叼走了。 要恨就恨那只叼走你蛋蛋的狗吧,就是它毁灭掉了你最后的希望的。 哎?你干嘛还瞪我啊?难道瞪我能健身?还是说瞪我能让你再重新长出两颗完整的蛋蛋? 站在不远处旁观的我,笑得很灿烂,就好像得了志的小人。 米璐璐趴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她应该是害怕看到这样的场景才这么做的吧,嗯,可以理解,安慰安慰。 想到这儿,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在雷恩动刀的瞬间,包括我在内,无论是莱斯特城主,还是唐纳德军团长、冯布等一众边防卫军,亦或是奥力会长和钢锤会长,以及一众男性围观群众,都不由得下体一紧,浑身一颤,冷汗纷纷淌下。 只要是男人,想必就会觉得这种刑罚太过惊悚。 不过我看雷恩倒是没什么反应,我挺好奇,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一般来说,看到这番情景的男人,没有不会身颤的吧......除非两种可能,第一,他曾被执行过宫刑,没了俩球,自然也不会吓得一颤;第二,他执行的次数太多,已经麻木了。 不过,我很确定他的生殖器是完整的,因为他穿的夜行衣都是紧身系列的,可以轻松看清他的身体构造。 那就只有第二种可能,他执行的次数太多,已经麻木了。 能把宫刑执行到麻木的程度......简直细思极恐。 宫刑过后,这第一步刑法也就算是告一段落。 人对疼痛是有限度的,当疼痛达到一个界限,身体就会不自觉麻痹自己,同时弱化疼痛带来的折磨,所以,刑罚不会一天结束,我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我的目的达成的那一刻为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