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许多无头公案都有相似的结果,若是大案要案,则封档备案,以备后续继续调查,至于蝇头小案,则往往找个替罪羊,屈打成招以后草草了结,也算是给大众个交代。 这起并不严重,影响却很恶劣的深夜揍人案,由于没有线索,又不值得大力调查,于是很快便被城主定义为蝇头小案,随便找了些有些实力,而且案发当晚既不在家,又没人做不在场证明的倒霉蛋当作替罪羊,便草草结了案。 最终结果是,这顿倒霉蛋被关监狱一个月,并罚劳动两个星期,以儆效尤。 在被判罚的倒霉蛋里,我恰巧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他们不正是当初骚扰我的那群倒霉混混吗? 看着他们垂头丧气的被士兵押走,我竟生不出半点同情心来。 主要是这些人的行径的确恶劣,而且对我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两枚金币就这样没了! 掂了掂袋子里仅剩的数百枚金币,我心疼不已。 权利这种东西,在特定情况下,是十分有效的。 贵族青年并没有和我说谎,他的父亲在这座城镇里的确享有与众不同的特权,基本来说,能和城主平起平坐,否则也不可能在短短一天后,就逼得城主下令撤销追查令,并找来一群替罪羊顶罪。 不过还是那句话,权利这东西,也只能在特定情况下有效,出了特定情况,就没那么有效了——虽然找了替罪羊,但城主还是深夜拜访贵族青年他家,并警告他父亲,不要再闹幺蛾子了,否则一旦惹怒了誓卫者高层,连他这个城主也保不住他们家。 以上都是悄悄话,我之所以能探听到,是因为我正做‘梁上君子’。 听完对话,我轻手轻脚从房顶翻下,溜进贵族青年的房间。 侍女正趴在桌子上安静的睡觉——抱歉,是我表达不对,她正趴在桌子上,安静的昏睡着。 是的,你没猜错,我又把她敲晕了。 “大哥你回来啦!”伤势已经恢复了不少的贵族青年,一脸激动道:“父亲大人他们说了什么?” “没什么”我摆摆手,道:“是你父亲和城主的私事,与我的事无关。” “那就好”他松了口气,身子一栽歪,瘫在床上:“幸好父亲大人没有食言,不然我可就再没颜面面对大哥您了。” “就算你父亲食言,你也照样没颜见我”我淡淡道。 他摸了摸贴了一脸的创可贴,苦恼无比。 第(2/3)页